读《与狼为伴》有感
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独自奔跑在寂静的小径,踩着遍地碎银般的月光,一直向前,向前。我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是不是母亲温暖的怀抱,抑或是纳粹冰冷的枪杆,但此刻我脑海中只有母亲黝黑亮丽的头发拂过我的脸颊,还有那蓝宝石般的双眼静静地温柔地注视着我,低声唤着:米什克,要小心是啊,此刻我不应当想些别的什么的,最最重要的是要小心,我要尽快穿越德国,这片地图上深蓝色的土地,母亲他们都在波兰,我要去到那里――把他们救回到我身边,我要永永久阔别开那个吝啬自私的玛格里特妈妈,要和那个有讨厌的上帝修女在的教堂永别。
不停的行走着,恍如前方的路在永不停止的蜿蜒着,我感到很疲倦,饥饿使我头脑已不是那么的苏醒,大腿小腿又开始不争气地酥软发麻起来,绞痛得翻滚的胃好像在提着抗议要罢工。你们难道就不能听听我的话吗?我们都得努力去波兰,越快越好我对着它们地喃着。无力地蹲坐在路边女性生殖器疱疹的治疗,眼皮越来越重,渐渐一片漆黑。
恍忽间我好像看见在不远的土坡上有一只美丽的动物,她孤傲的昂着头,仰天长啸,衬着月光,这情景是如此的神秘,宛若恒古的祭典,凄美地充斥着死亡的气味。我突然又想起了里塔妈妈,那只喂我养我的美丽的动物,一只亮灰色的雌狼。
从没有忘记过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她把我当小狼般叼着,温柔的舔着我,以恢复我异常的体温。后来她带着狼群不断奔走着寻觅食物,猛烈地攻击、血淋淋地撕裂,残暴如此,却也因此保证了族群的生存。她是爱恨分明的母亲,高贵孤独并且有自己不能更替的庄严的原则。我想她是爱我的,像对待自己的狼宝宝一样造成尖锐湿疣的病因是什么?,尽管我们从不常亲密的靠近、拥抱,由于那是她不喜欢的。每当我想寻觅母亲的温存往她怀里钻时,她会露齿尖锐的獠牙高吼一声,她美丽又锋利的爪子挥举的霎时,我被耍出好远。每当这时候我就会很害怕,像因做错事怕遭到母亲责罚的孩子一样,也许长久的相处已使在心底默许了那种母女关系。没错,就是这样的。她在寒冷的夜晚会主动拥着我的身躯,用体温驱逐着不逝的冷气。她是自然界的强者,她曾为了保护我与黑熊赤手相搏,原始的争斗相比浮世的阴险狡猾是那末的令人神往,虽然同样残暴,但最少它是朴实的。我开始渐渐忘了仇恨,如果可以,我曾希望一直像狼一样生活下去。但人类是自私,他们总为了那么一点一滴的利益打破长久以来祥和的和谐。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颗猎枪的子弹穿透里塔妈妈的脖颈,顿时愤怒仇恨灌满了我的全身,我要报复。夜晚我像狼一样潜入猎人的家,像狼一样地杀了他,我一点也不畏惧。我恨他,他夺走了妈妈,只为了狼皮的价值。他不是人吗?那为什么不明白亲情的价值呢?于是,我离开开始独自一人,我继续行走着,相信自己是对的。
一路上我不断地被眼前的所见所吓呆:被羞辱致死的无辜少女、被活活便打死的犹太人、被主人又踢又打只得呜呜悲吠的狗,我开始怀疑人类。
他们不是都像母亲那样美好仁慈的人儿吗?为什么事实是这样的?虎毒不食子,再残暴的动物也不会如此无情地对待同类,难道居高临下于世的人类就是因此而如此傲然引起生殖器疱疹的原因?因为族群,哦不,只是仅仅为了一个低微渺小的个体,他们不择手段地战争、杀戮、流血、悲泣,打破大自然所赋予的灵魂的安宁、生活的幸福、万物的和谐。种族歧视使多少幸福的犹太人家庭破裂,也就由于那些嗜血的纳粹,我失去了母亲与一切,仅仅因为我是犹太人,而他们不是人们见不是该互相帮助的么,怎样他们却连里塔妈妈能给我的都不给我?
我失望无助的像狼一样奔驰,或许远方的母亲会给我答案,我一定要找寻到她。她不会像玛格里特那样尖刻、权势,也不会像修女们那样自以为是,只把我当作无可救药的坏女孩,不相信我的一切,一切都会变得美好的,只要我像这样,不分昼夜地奔跑,回到母亲身旁。
我的脚赤裸着,脚趾像狼一样曲折着,趾甲已经像狼一样尖锐,我孤身一人奔向我想像中远方的美好,好像狼一样,孤傲的悲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