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渴望
一天中午,我在办公室里面批改作业,报告,一个男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点头示意他进来。
经过交谈,这个男生是七年级的同学,我打量了一下,他皮肤黑黑的,一双有神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显得有些害臊。你是彭老师吗?这个有些黝黑的同学问我郴州治疗性病的医院。
是的,你有事吗?
我叫罗玉环,我是来投稿的。我叫他放下,他就把稿件放到我的办公桌上走了。我也没有太注意他写的文章,把他的稿件收起来后,继续改我的作业。
罗玉环给我留下印象比较深是他的第二次投稿时的情形。
大约过了一个多星期,他又来了,跟上次一样,也说是为投稿而来。这次他交的稿件不像上次那样用手写的,而是打印好的稿件,看他活泼可爱的样子,我就让他做校刊的通讯员。由于学校里面的大多通讯员都不主动、积极。
玉环,你的电话是多少?为了方便以后的联系,我就问了他的电话号码。
我家没有电话。口气很是坚定,似乎是已经准好回答我的问题一样。
没有电话?我显得有些生气地问道,以为他一定是在骗我,小小年纪就爱捉弄人。那你的稿件是怎么回事?电脑都有,你骗谁啊?我没好气地说。
我的稿子是叫人家帮我打印的,花了3块钱。他一点都不拘束,眼睛一闪一闪的,一副信心十足而且很自豪的模样。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是错怪你了,以后你帮我多收一些稿件吧。他点了点头,高兴的心情尽显于脸上。
彭老师,我想把这稿件在《河城校刊》上发表。他天真地说道,眼光里充满了期待。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学校有校刊?由于他是六年级刚刚上来的,我感到有些好奇。《河城校刊》是本校的刊物,印的数量非常有限,就学校里面都不是有很多人有这份刊物,外人更不用说了青岛生殖器疱疹治疗费用。
他要求投稿,我还以为他是看了我主编的河田镇委、镇政府的刊物《螺河文苑》后,要求在那里发表的(我曾任刊物主编)。
你上次不是讲了吗?他觉得我有些健忘,语气里面有些责怪我的意思。
这时候我才想起几天前对写作有兴趣的同学为筹集稿件临时开了一个会议。
为什么?我吃惊地问道。
我原来是在某小学读过,学校里有《螺河文苑》,我在学校看过。
你怎么会看过?你以前投过稿件吗?或者学校里面有张贴刊物吗?语句里面我充满了关心,因为不管哪个答案,多少对我都会有点安慰,最少是对我的工作的肯定。
没有,有一次我看见了我的校长,拿着一份报纸在看博尔塔拉治疗梅毒的医院,他随便地看了一下就把报纸丢到了地上。看着地上的报纸,我感到很是好奇,就捡起了那张报纸看了,那份报纸真的很好。就是那次,我才知道有这么一份报纸叫做《螺河文苑》,那个校长太不像话了,根本就不看《螺河文苑》,我认为《河城校刊》会有人关注。他天真地说着。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有想到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去修改、搜集、编辑的《螺河文苑》在那个校长手里竟然是那样的下场。
难怪那些小学的稿件会迟迟没有交上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记得一个朋友说过,或许一个孩子的一次作品发表,可能会给孩子一生的回忆,乃至会影响到他的一辈子。现在有平台可以给学生一个展现自我的一个机会了,有人却不当回事。
收稿件仅仅是件麻烦的事吗?
玉环是好样的。通过这事,我希望有一个可以给孩子发表文章的平台,渴望着有像玉环这样的文学爱好者关注、支持陆河文学事业的繁荣与发展。